天边最后一抹橘色残阳散尽,东南亚青葱茂林之下,身着白色衬衣的年轻男人,单手夹烟,远眺苍莽山野,眸色深不见底。
几分钟后,不远处军车朝着这边急速驶来,刺耳刹车割裂寂林,车门大开,一头黄发的清俊少年自车上跳了下来,
“桀。怎么回事儿?谁他妈干的?”帕贡火冒三仗,冲到吴桀面前问道。
“还用问?”
“苏赞?”帕贡第一反应就是跟吴桀先有断指之仇,后有夺财之恨,恨不得都把对方踩死的那个人。
“妈的,苏赞他妈找死,敢派人暗杀老子,老子今天非剁了他喂狗不可。”
“不是,桀,苏赞真有这么大胆子?你以前剁肉了他一根手指,苏家连个屁都没敢放,现在就因为一点生意上的摩擦,敢对你下死手?这不科学。”帕贡疑惑拧眉。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两年在国人的支持下,他们家老狐狸扶摇直上,手握军权又和越南国内几大财团家族联姻打开了局面,现在的苏家,嚣张的很。”
“妈的。”帕贡低骂一句,“他嚣张他的,咱嚣张咱的,跟谁老子手里没兵权似的,这还是在老子的地界儿呢,敢给你玩阴的,我弄死他。”
吴桀刚要开口,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舍。”他低声道。
“大公子,胡可儿死了,脖子上有被注射过的痕迹。”
吴桀戾眸暗了暗,又问,“谁动的手?”
“八成是苏赞,我跟着他的车到了这个地方,他离开我才进来,尸体都是温的。”
“知道了,你过来吧,位置一会儿发你。”
挂了电话,吴桀沉思几秒,看向帕贡,
“苏赞不能留着了,要坏事,他应该已经从胡可儿那里知道了我们跟塔万悄悄合作的事,阮老二几天前被抓了,今天阮家才得到的消息,如果上了手段,该招的也都招的差不多了,顺着线索拿到证据,咱俩倒腾军火,把控资源开采权,倒腾土地的事儿,都得被扒出来。
还有你老子挪用军费的事,也能被他抖出来,然后拿刀架在你们家脖子上逼你们就范,别忘了,你几个舅舅在东盟银行协会和大湄公河次区域金融联合总会都是有要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