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不掺和,也没那个本事掺和。”
这些权二代玩归玩,但是政治站队的事,从来不敢瞒着家里掺和进去。
吴桀黑眸沉了沉,随后勾手。
砰——
站在门口隐形人一样的阿舍走了过来,砸桌上一个行李箱,打开,里面金灿灿满满一箱金条。
“帮我捞个人,这是订金,人捞出来再给你两箱。”吴桀开门见山。
对面的人拿烟的手一顿,狭长眸子严肃看向吴桀,“什么人?”
“阮家老二阮文雄,三天前被苏家秘密关起来了。”
“你好端端的,怎么又跟姓苏的对上了?他们一家都是狠角色,听我家老头说,下次换届就是苏家,基本定了,你们国内现在这个形势,你跟苏家还是别闹太僵。”黎均淡淡道。
“我跟苏家的恩怨,你别管了,一句话,这个钱,你赚不赚?”
黎均抬眼睨了他一眼,“吴老大,我们家老头就算是退了,我们黎家手里还握着三分之一话语权呢,谁也不能奈我何,可是帮了你,我可就等于得罪了苏家,这几箱金子,值得我冒这么大风险得罪人?”
“金子不够,再加上这个呢?”吴桀自后腰掏出1911,放到了金子上,黑眸凛然骇人。
“你什么意思?”黎均喉结滚了滚道。
“黎黑蛋儿,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家老头没那么容易退,对吧?尝过权利的滋味儿,没人甘愿轻易放手。
你们父子,派到苏家那么多杀手,为什么都没了音讯?”
“你怎么知道?”黎均漫不经心的脸上终于漫出紧张神色。
顶级博弈从来都是心理战术,见他面色,吴桀心里那根弦松了几分,薄唇轻笑,
“泛湄公河流域,没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