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总指挥官的权威,就是大忌。
占叔打了这么多年仗,胆子越打越小,瞻前顾后,一个克钦军都不敢下死手,以后还怎么摁住北大门?
既然占叔下不了手,那这个人,他来杀,凌予皓的命,就当祭旗了,反正不管是孔瑟还是克钦军,他都非弄死不可。
阿舍将凌予皓带到了军队,吴桀赶到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水。
十五岁的少年,个头已经一米八的样子,身材精壮,肤色偏黑,他的五官很儒雅,眉眼跟记忆中的那个坏人有几分像,但是眼神却清明精亮,透着刚毅凌冽,中和了那股文气,有种华国电影中少年侠客的英挺。
太子爷迈步进来,扯唇冷笑,看向一旁心虚的手下,
“这就是你给我绑来的人?跑老子休息室喝茶来了?”
阿舍低头不敢言语。
“桀哥,有什么气你冲我来,别为难阿舍。”沙发上的少年开口,他的声线偏闷带着粗哑,应该是从战场上厮杀刚下来,周身的凌冽之气还未散尽。
“谁他妈是你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吴桀迈腿坐到了沙发上,自后腰拿出1911,砸到茶几上,随后双腿交叠,点了支烟,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就那么淡漠地睨着对面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