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当他睡死了?在她准备撤离自己的时候,他猛地出手按住了她的后颈,随后重重地碾压上了她的红唇,直到舌头发麻嘴唇红肿,他们才喘着气放开彼此。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应该庆幸自己处在生理期,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
面对男人略显凶狠的“威胁”,奚南嫣羞红着脸背过了身去。
贺烬阳没再去拥抱她,因为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浴血奋战的蠢事。
强忍了好一会儿他还是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随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
床上的奚南嫣嘟了嘟微肿的红唇,她好像害他洗冷水澡了。
天还没亮透,贺烬阳就已经独自离开了别墅,由于时间紧迫他并未跟奚南嫣解释,只在到达机场的时候编辑了一个解释发到了奚南嫣的微信里。
贺烬阳一落地羡京机场,三叔贺笠武和七叔贺笠威就迎了上来。
“烬阳,你可算回来了!”
贺笠威一看到贺烬阳,情绪激动地差点跟他跪下了。
“烬阳啊,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弟弟啊,他这次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贺烬阳一边和两位叔叔快步走向出口,一边问道:“七叔,你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不许有任何隐瞒。”
贺笠威咬着牙跟大侄子说明情况:“这混小子出去玩跟人起了冲突,冲动之下不仅把对方的两根肋骨和一条腿打断,还用重物砸了对方的脑袋,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着。”
一旁的贺笠武跟着补充道:“这回是赔多少钱都不好使了,被胥言打伤的那个男孩子,家里长辈是羡京城掌握实权的高官”
以往贺胥言在外面闯祸,只要钱到位对方都会接受和解,可这回不一样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
虽然贺家有钱,但到底只是老百姓。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民怕官而官敬掌握实权的兵。
贺烬阳问:“谁先动的手?”
贺笠威忙答:“现在的人有说对方先动手的,也有说咱们胥言先动的手,巧的是在警察现场取证的时候,竟然发现最关键的监控摄像头坏了。”
贺笠武:“胥言这混蛋小子下手太重了。对方都求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