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那么多人在,随时可能进客厅。”

    “两侧是姥姥的诊室和药房,你这个样子进去,是对老中医的亵渎。”

    “二楼,是我爸妈、姥姥的卧室、书房,更不允许你踏足。”

    包扎完左手,接着给他处理胳膊的伤。

    “右手,还好吗?”花柒问。

    “这算吗?”傅九思摊开手掌。

    他掌心的血泡鼓胀着,微微透明,仿佛一碰就会爆裂,喷出鲜红的血水。

    “疼吗?”花柒下意识问。

    “吹一吹,就不疼了。”傅九思抬起手放到她嘴边。

    花柒:“……”

    真是多余问。

    直接拿三棱针给他戳破就好了!

    看她拿出三棱针,傅九思把手藏到身后,“现在还不能戳破,会耽误干活的。”

    花柒,“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用不起,回头再找我要赔偿。”

    傅九思眉梢微挑,“赔偿就算了,陪睡倒是可以考虑。”

    花柒捏着三棱针扬起手吓唬他。

    傅九思笑了,低低沉沉的笑声浑厚又磁性,煞是好听。

    “我现在可是家里的壮丁,你对我好点。”

    花柒大步流星地走到阳台,朝楼下喊,“叔叔,咱们歇了吧,下午去镇上雇家政。”

    叔叔,“农忙时节,不好请啊,而且很贵。”

    花柒,“没关系,大不了多等几天。”

    “大学生都放假了,您家民宿马上就要爆满了,该提前准备一下。”

    叔叔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也是。”

    花柒回到傅九思面前,“下午,借你的车用用。”

    说着,抓起他的手就要下针扎。

    傅九思笑幽幽地说,“你这样弄,会射你一脸。”

    花柒甩开他的手,拿三棱针抵在他颈侧,咬着后槽牙,“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说什么了?”傅九思一脸无辜,“是不是你又想多了?”

    花柒:“……”

    这只骚狐狸,嘴是真损啊!

    从来没有谁能让她在说话上输得这么彻底!

    这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