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思低头吻她，“一起啊。”
“我想要，入你身，得你心。”
“滚开！满身酒气！”
花柒手脚并用，拼尽力气推开他。
刚要翻身下床，被他搂着腰拖到身下压实。
夜色中，深邃的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神秘而莫测。
微微闪烁的眼神，仿佛隐匿的的寒星，透着一丝冷峻坚毅。
又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让她看不透，难捉摸。
这一刻，他与平日里那个没羞没臊的舔狗判若两人。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
花柒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费力地说，“你就算压死我，也不可能是你。”
傅九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撩人。
“力量是守恒的，不在上面，就在……”
不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他就用行动证明了。
花柒挪动身子想躲开，被他掐着腰扣紧。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指尖轻轻扫过眼尾，勾着她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
“花律师，跟我睡出感情了？”
花柒冷嗤，“你喝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落在耳后那只手，顺着紧致的颌骨滑到下巴，捏住。
“别逃避，正面回答。”
花柒摆头躲开他的手。
“我这个人，看人就一眼。”
“恋人也好，朋友也罢，就只那一眼。”
“第一眼那一秒没感觉，以后也不会再有。”
“那你看我第一眼时，有感觉吗？”傅九思追问。
有吗？
早忘了。
应该是有的吧？
不然，也不可能在跌落人生低谷的那天去搭讪他，还跟他去酒店开房。
至于现在，对他有感觉吗？
啊……
说不清。
“困死了，睡觉！”
傅九思轻笑，“花律师，你怂了？”
随着床头灯打开，他唇角那抹揶揄的笑，比灯光还刺眼。
“我没怂！”花柒下意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