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判到她会这么问，吴谦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但是，此刻，被她犀利的眼神盯着，吴谦还是心虚了。
微微垂下眼帘，避开她的目光。
“这个啊，您得自己去问傅总。”
“毕竟，我只是傅总的助理，有些人和事，我是不知道的。”
“您律所租办公场地的事，也是傅总亲自联系的。”
花柒微微眯眼，冷沉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转，“你不是蒙我吧？”
吴谦抬眸，微笑，“花律师火眼金睛，我哪敢骗您呐！”
花柒微微蹙眉，“这几天，傅九思除了上厕所的时候，就没从我眼前消失过，这期间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你给我说说看，他是什么时候亲自办了这么大的事？”
吴谦面带微笑，“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我重说一遍哈。”
“租办公场地这件事，是傅总亲自跟那边沟通联系，我负责跑腿办手续。”
“至于怎么沟通，现在媒体这么发达，邮件、短信、微信都可以实现啊。”
吴谦说着，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坐进车里，她从包里拿出笔，在记事本上画人物关系图。
先画一个大大的三角形，把傅九思、二师兄、九爷分别填进三个角。
三角形周围，分别写上傅家、温家、万家。
盯着纸上这寥寥几个字，她蹙着眉头琢磨了一路，也没理出个头绪。
唉，对帝都上流社会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完全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入手去理这张人际关系网。
吴谦开着车稳稳停到茂谷集团办公大楼前，第一时间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花柒没有着急下车，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九爷，叫什么名字？”
吴谦面带微笑，平静地摇头，“跟着傅总这么久，还没听谁提起过九爷的名字呢。”
“那你见过九爷吗？”花柒追问。
吴谦微微点头，“见过。”
花柒眼神亮起，“长什么样？”
吴谦眼睛微微往左上方看，似在回忆。
看到他这个微表情，花柒心中对他存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