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再开口时,哽咽到说不出话。
“师兄旅途劳顿,咱们先回酒店,”傅九思扶着大师兄上车。
他俩坐进后座,被中间的隔板隔绝开来,完全听不到他们在后面说什么。
花柒转回身子坐正,歪头看着开车的小o。
“你爸爸,跟我爸妈,是朋友?”
小o蹙着眉头回想,“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花柒抬手往他肩膀拍一巴掌,“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交代。”
小o揉着肩膀,委屈地碎碎念,“师父,您这手劲又见长了。”
花柒扬手,小o吓得缩了缩脖子。
“师父,我真不是有意要瞒着您的。”
“我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没必要把我偶然间发现的一些碎片信息说给您听,显得我好像故意博好感走后门似的。”
花柒有些不耐烦,“别废话了,快说!”
“收到收到!”小o点头如捣蒜。
“我所知道的,关于我家那老头儿和令尊令堂的关系,就是从一张老照片推理出来的。”
“老头儿的床头放着一张老照片,是他大学时期的合影。”
“那张照片,我在您家也看到过。”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老头年轻时的好友,是您的父亲。”
听到这话,花柒忽然想起来,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跟一个外地的朋友打电话,天南海北的聊,每次都会聊很久。
妈妈经常调侃,他俩才是真爱,她是第三者。
花柒再抬眸看向小o时,心中感慨万千。
人跟人之间的缘分好奇妙。
或许,这就是老话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梵恪国际酒店
七天后的婚礼在这里举行。
赶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直接在这里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