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头也不抬地回道。

    孙五爷举起手中的药包,“我刚在药铺里抓了些药。应当是对症的,你可以让他试试。”

    沈清棠莫名其妙的看着孙五爷,“你是大夫,你抓的药当然是你去。我又不懂医术。”

    有一次沈清棠恰好看见孙五爷想去抓季宴时的手,被季宴时扔到院子里。

    她满脸不可思议。

    当时坐在地上的孙五爷仰头看见沈清棠的表情,第一反应是心虚,第二反应是气的跳脚,骂沈清棠,“死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只是想给他把把脉而已。”

    沈清棠才想起孙五爷是个大夫而季宴时恰好是病人。

    一个大夫看见疑难杂症,想医治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想歪的沈清棠难得理亏没回嘴。

    我要是能靠近他,我还用找你?

    孙五爷心里腹诽,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容跟沈清棠商量,“我是想让你偷偷给他下药。”

    沈清棠一脸“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看着孙五爷。

    她指指自己,“我?”又指指季宴时,“给他下药?你倒是真敢说,也不怕我落个一尸三命半夜来找你索魂。”

    “我这是治病的药,又不是毒药,怎么还能一尸三命呢?你这丫头又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沈清棠“呵!”声。

    “你的药有没有毒我是不知道,不过季宴时什么德行我还是清楚。我如今大着肚子可经不起他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