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场中那锭一两的银子,转身就走。

    沈清棠正想去追,恰好一帮小孩子又过来套圈,只得先把一贯铜板放在之前银子的位置。

    热情招待这帮每天都会光顾她生意的“老顾客”。

    等这一帮小孩子们离开,沈清棠收起铜板,跟隔壁摊主打了个招呼请他们代为照看套圈摊后,掀起麻绳围栏弯腰钻出,去追季宴时。

    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处。

    目测应是套铜板的摊子。

    生意这么火爆?

    沈清棠有点不是滋味,心里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起。

    若是凭正当手段从她手中抢走生意她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

    用下三滥的手段抢买卖打压她,她怎么会不气?

    沈清棠加快脚步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心生不忿的摊子。

    却意外在人群缝隙里看见了一角红衣。

    红衣?

    整个集市上除了季宴时没人穿色泽这么艳丽的衣服。

    他不是很讨厌人群吗?来这里做什么?

    沈清棠一肚子问号,只得护着肚子,喊着“借过”挤入人群。

    虽得了几句诸如“这么大肚子不好生在家养着还来凑热闹!”“孕妇还这么好事!不怕把孩子挤下来!”的抱怨,却也借着孕肚的光,顺利挤到最前头,看见了季宴时。

    他站在用细木条横拦起来的边界线外,手里拎着一把竹圈,脚边还放着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