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清棠的东西不是我的更不是沈家的。”
沈屿之我紧握双拳,两眼通红,愤愤重复:“你想也别想!”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都是清棠这丫头胡说八道!咱们是抄家流放,我怎么可能有钱打点官差?”沈岐之声音小了些,“就算分家咱们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一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人在做天在看。大伯,你以为那天晚上真没人看见你做了什么吗?你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我现在还无权无势不能把你怎么着。这笔账我记着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清棠冷笑,“大伯你平日总骂我‘厚颜无耻’,今日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分家前恨不得我去死,前几日你们还嫌我丢沈家的人,不想让我登门给祖母贺寿。这才几日过去又跟我打断骨头连着筋来惦记我的香皂配方?
大伯,倘若初到北川时,我就被你们逼死,如今你们又惦记什么呢?”
沈岐之被沈屿之和沈清棠堵的哑口无言,只能再次看向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面颊发烫,沈清棠的话打的又何止是沈岐之的脸?
也是要堵她的嘴。
她几次张嘴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