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掌握主动权。”沈清棠把之前跟沈清柯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稚子抱金,非福而祸。
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能属于有本事能守住它的人,否则就会招来强盗,对拥有者来说是祸而非福。
最初在给香皂和肥皂定价时,我就想过如果有咱们得罪不起的达官贵人来抢香皂配方该怎么办?
再三考虑,我才把香皂、肥皂售价压得很低,赚的大都是辛苦钱。
就害怕引起权贵的觊觎。
没想到还是被王员外盯上。
若是再多些时日,等咱们把香皂和肥皂卖遍北川,流动到其他州县。
王员外就不会再惦记。
毕竟咱们卖三文,他抢过去卖三十文也没人会买。
可惜……功亏一篑,还是让他注意到香皂。
不过也无所谓,既然方子能给王员外,为何不能给祖母?
不止给他们,我还想给孙姨娘、月姨娘他们。
大家都有香皂配方,王员外总不能像打压咱们一样打压所有人。
香皂的价格最终不会被拉的太高,盈利空间有限。”
沈家人齐齐错愕地看着沈清棠。
沈清柯目光有些复杂,“清棠,你若是男儿身,我定不如你。”
沈屿之点头,“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们朝夕相处,清棠依旧越来越让人惊喜。”
“大抵是因为在京城时我没有表现的机会吧?毕竟咱们是官家,哪里轮得到我抛头露面做生意?”沈清棠安慰沈清柯,“比学问比做官我肯定不如二哥你。不能以己之短来比我的长处。”
李素问点头,“这倒是。我还记得被抄家流放前,我还天天发愁怎么你马上及笄,却什么都不会怎么相看人家?哪里想到只是你的才学不在女红和后宅上。”
沈屿之乐,“大嫂汤药喝了二十载就为了要个男孩继承大哥的衣钵,没想到庶子一堆,嫡子却迟迟未有。所以当初才在父亲的坚持下好好培养清柯。
二哥也一样,妾室娶了一房又一房,只为生个能干的。却不想我那几个侄子各个比我还混不吝没一个成器的。
反倒是我这个出了名的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