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连房子都租不起只能去店里帮工换白籍,或者干脆找掌柜的挂名买个白籍。

    不管用什么办法,总能刺激一下“消费”。

    只是北川底层的百姓已经被敲骨吸髓,再也没有新鲜的血液供养那些达官贵人以及缴纳苛捐杂税。

    能跑的跑了。

    不能跑的……只有死。

    向春雨听完,下意识抬头看向在树梢上抱着两个孩子轻跃的季宴时。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了向春雨的“好处”,自然得替她“下药”。

    让沈清棠意外的是,她的特权没有因为生完孩子就消失。

    季宴时没扔她,但是也不给她下药的机会。

    哪怕用甜点用牛排都无法引诱季宴时吃药。

    逼急了他就跃上房顶,谁也不理。

    别说孙五爷和向春雨,连沈清棠都被磨得没了脾气。

    季傻子,真难搞啊!

    沈清棠气急了也不再跟季宴时斗智斗勇。

    等到季宴时敲窗时,把窗户打开,朝他张开手。

    掌心里就是孙五爷配的超级难喝的药。

    “季宴时,你生病了得喝药!你要是不喝药我就不让你再抱糖糖和果果。”沈清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为你生病会传染给他们。”

    季宴时清澈的黑眸蒙上一层迷雾,看看沈清棠再低头看看床上并排躺着“咿咿呀呀”的果果糖糖,伸出手。

    他拿走了沈清棠掌心的瓷瓶,拔开瓶塞一口气干了里头的药。

    沈清棠都还没反应过来,药瓶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心。

    沈清棠:“……”

    向春雨:“……”

    孙五爷:“……”

    容易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所以,他们被扔了一次又一次,算什么事?!

    尤其是孙五爷,按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腿如今也该大好。

    可如今,他腿比刚摔着时没好多少。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让季宴时喝药……

    算了,没有早知道。

    他们就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