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都已经两个月了。

    白白胖胖,眼睛大大的,亮亮的。

    小胳膊小腿上,都胖出褶子,像白莲藕似的一节一节的。

    当然比足月生的单宝宝还要小一圈。

    糖糖后来者居上,比果果还要胖一圈。

    奶萌奶萌的。

    小家伙也喜欢热闹,咿咿呀呀的,谁逗都会呲着没有牙的牙床傻乐。

    果果和糖糖大抵是异卵双胞胎,长得没那么像,性格也不一样。

    不认生的是糖糖,逢人就笑的也是糖糖。

    果果相对高冷一些,明明只是两个月的宝宝,却总严肃的像个小老头。

    不爱说不爱笑不爱哭。

    还得挑人抱。

    若不是孙五爷和向春雨都一再说果果只是性格问题,沈清棠都怀疑果果是不是得了所谓的自闭症。

    一向讨厌人多的季宴时,难得老老实实坐在桌前。

    还是不喝酒的这一桌。

    虽说两桌没有分男女,但,不喝酒的这桌上除了季宴时一个男人都没有。

    季宴时并不在乎面子,确切地说压根不在乎桌上除了他还有谁。

    菜肴理所当然的丰盛。

    清炒时蔬、凉拌黄瓜、醋溜白菜、清炖排骨、红烧肉、腊肠摆盘、卤鸭货、叫花鸡以及压轴菜铁锅炖大鹅。

    每道菜都是两盘,一个桌上一盘。

    卤鸭货当然是沈清棠做的。

    鸡鸭鹅都杀了总得做出来。

    谷中除了她没人会做鸭子。

    鸭子,沈清棠想做脆皮烤鸭。

    脆皮烤鸭挺费工夫,现在还泡在料桶里。

    只把鸭爪、鸭头、鸭翅、鸭肠清洗干净好做了卤味。

    本想做久久鸭或者周黑鸭,可惜没有辣椒,只能做酱香的。

    在沈清棠看来,没有辣椒的卤味没有灵魂,但是,可以给古人吃的新鲜。

    至于烤鸭,得明天才能上桌。

    叫花鸡是现杀的鸡,掏空腹腔,塞入大料,用荷叶包裹好,外面裹上泥,埋在火堆下方烧的。

    荷叶是干荷叶泡水后包的。

    吃饭时,沈清棠把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