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点头。

    当然记得。

    甜品店屡次被当做青楼,可见她起名有多失败。

    沈屿之皱眉接话,“为什么来着?哦!那三个喝醉酒的混混。想起来了!我还把他们送到衙门去了。那几个混账不想去衙门,路上闹的厉害,还是几个好心人帮忙给扭送过去。

    我记得他们都被打了板子?”

    李素问不解:“不是在说县试的事?怎么又提起那几个酒鬼?”

    想起他们对清棠说的话,她到现在还生气。

    “不是三个,是四个,只是第四个醉鬼没上楼,被你们忽略了。因为那四个醉鬼里,有一个人本该是县案首。”沈清柯说完,又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两桌人齐齐怔住,除了糖糖还在咿咿呀呀的傻乐,其余人都茫然地看向沈清柯。

    哦,还有季宴时。

    他专注地看着傻乐的糖糖。

    李素问抬手在沈清柯胳膊上拍了下,“胡说八道什么呢?喝醉酒你就去睡觉。县案首是你……嗯,你现在也是个醉鬼。这话倒也没错。”

    “娘,我还没醉。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沈清柯摇头,“县案首不是他,那是因为他好巧好巧进了咱家的店,又好巧不巧被我爹送去了衙门。”

    连沈清棠都有些糊涂,“二哥,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些。”

    沈清柯又干了一杯酒才开口,没说县试反而说起了以前的京城。

    “不知道以前在京城是因为当局者迷,还是因为我们被祖父保护的太好,只知大乾繁荣不知百姓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