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瞎的吗?

    她重新拿起抹布,开始擦称重台,擦完又擦货架,摆明了不想搭理大伯母。

    大伯母像没看见一样,挨过来,跟在李素问身后,“三弟妹,你也别怪我跟你大哥刚才说话语气不好。着实是你跟老三做事不地道,把我们坑惨了。”

    李素问起身,重重把抹布丢在木盆里,“大嫂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们做的事一件件一桩桩总把我们三房当傻子一样。

    推清棠替清丹受辱不承认,逼的我们分家这些都不提,我们好不容易弄出个香皂生意糊口,你们二话不说上来就抢。

    如今还倒打一耙说我们坑你们?你倒是说说我们家干了什么坑害你们的事?”

    盆里的水本就是搓洗抹布的,肯定干净不了。

    四溅的水花落到大伯母的裙摆上,立马就出现一抹深色湿痕。

    大伯母差点气的差点绷不住,脸都扭曲了听见香皂两个字又生生忍下来,嫌恶的退后一步,不敢再离李素问太近,说上说着责怪的话,“说的就是香皂的事。你们明明知道,我们想要香皂配方是为了跟王员外搞好关系,给你大哥铺回京的路。你们怎么能把香皂配方给王员外呢?

    你跟老三这么做不是坑我们是什么?”

    “你这话好生不讲理。”沈清棠从楼上下来恰好听见这句,人还在楼梯上就开口,“我问你,我祖母说要香皂配方,我们家给了没有?”

    大伯母抿唇不语。

    李素问乐了,话对着沈清棠说,却是给大伯母听:“怎么没给?还是你爹爹去送的呢!一张香皂配方抵一年的孝敬钱还是你祖母亲自点头的呢!”

    “既然如此。”沈清棠反问大伯母,“怎么能说我们坑了你们?王员外家就那里,你们能送香皂配方去给大伯换衙门差事,凭什么我们就不能跟王员外示好?

    我们又不是没长嘴没长手,不需要你们借花献佛。

    你们只说要香皂配方,可没有不许我们把香皂配方给别人吧?

    再说香皂配方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别说我们如今已经分家,就是没分家,我的东西送人也用不着跟你们汇报!”

    说话间,沈清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