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纳闷:“看见他们算什么高兴的事?”晦气的事还差不多。

    “我二伯和二伯娘在摆摊卖香皂。”

    李素问眉心紧蹙,“那更谈不上是高兴的事了!”

    配方还是沈清棠卖给他们的。二哥和二嫂用他们的配方卖香皂赚钱,李素问心里只会不平衡。

    “娘,你先听我说完。”沈清棠靠在温泉池边儿,“我二伯以前在京城做生意是因为我大伯当官才那么顺风顺水。”

    “做生意不说稳赚不赔也差不多。说是做生意他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按时巡巡铺子收收例钱。如今在北川做生意,事事得亲力亲为。”

    李素问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好了几分,追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沈清棠点头,语气也带了笑意,“嗯。我去的时候我二伯和二伯娘在打架,一堆人围着看热闹,我和向姐也去凑了个热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二伯二伯钱前脚刚被官差收了牙钱,后脚又被虎爷砸了摊子。我二伯怪二伯娘没眼力见,看见虎爷来没告诉他。要不然能和其他摊贩一样躲开。”

    “二伯娘则嫌弃大伯是守财奴,明明给虎爷一两银子的保护费就行,非不给,被砸了摊子岂不是要赔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