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事相求。”

    “跟我还说求?有什么吩咐你直接说。”孙姨娘嗔怪。

    “你抽空帮我约一下文姨娘和月姨娘……算了,我们很难有时间凑在一起,你若是遇见她们,帮我传个话。”

    “你说。”

    “问她们愿不愿意像你一样脱离二伯自立门户?”

    孙姨娘错愕地张开口,又闭上,皱起眉:“这话不能乱说。”

    大概怕沈清棠误会,又补充了几句:“你知道的,文姨娘和月姨娘她们几个日子都过得多艰难。

    于别人而言,离开夫家是天大的灾难,于她们而言是救赎。

    我只是怕问了,她们会心心念念,若是离不开,会很失落。”

    孙姨娘刚被沈岐之休时,还觉得天要塌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去阎王殿敲门。

    是沈炎堂堂七尺男儿哭着说他不能没有娘,她才坚持过来。

    如今舒坦日子过久了,再想之前,呵!名声算个屁!

    只要自己不在意,日子怎么都要舒坦许多。

    沈清棠点头,“我知道。还得麻烦婶娘跟她们说清楚,想离开不是那么容易,恐怕得豁出脸皮,说不得还得受些皮肉之苦。

    若是她们愿意,让她们到堂客茶话会来找我。”

    晚上回谷,沈清棠把香皂和肥皂的账本清空。

    账上总共结余二十九两银子及八百二十四文钱,沈清棠全部上交公中。

    还有十五贯六百五十文是季宴时年前套圈赚来的。

    目前看来,王员外也不会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