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差点一撩蹄子把郑老伯踹倒。

    他的马认主。

    秦征这日大概心情好,主动牵着马去地里耕地。

    但他的马连他面子也不给,就是不肯干农活。

    气得郑老伯掐腰骂:“什么人养什么马!人不干活马也不出力!”

    秦征:“……”

    指着郑老伯:“我跟你说,我真打老人家。”

    除此之外,算是相安无事。

    秦征带来的人,负责清理马车周围,安营扎寨,归置他们带来的东西。

    那个裁缝就在户外地上铺了一块大包袱,坐在上面给大家做衣服。

    沈清棠看见他别扭的姿势,皱了下眉。

    古代的裁缝做个衣服这么吃力?

    还没她娘动作干脆利索。

    孙五爷和向婆婆没回谷。

    他们最近特别忙,就算到谷里也闷头在孙五爷的房间里忙活。

    有时候外出,也会一连几天不回来。

    沈清棠猜应该是季宴时的病有眉目了。

    谷里之前开的荒,都种的差不多了。

    之前只有一头耕牛,一架耧,种起地来比较慢。

    耧是播种用的。

    有人扶的单耧,也有牲口拉的大耧。

    后面有扶手,上面有个近似正方形的箱子用来放种子,下面会有个漏斗往地里漏种子。

    漏斗上装有一个小机关,用细绳控制,拉一下,就漏种子,再拉一下就不漏。

    下方会有锥空扎进地里,以确保种子能埋进足够的深度。

    锥子后面还会拖一块有重量的小石板,拖过去就能把种子埋上。

    当然,设计不错,实际上不太好用,一般是后面扶耧的人用脚埋土。

    如今骡子、马、驴、牛加起来十几头,一天就干之前半月的活。

    这还是因为耧少不够用。

    这几天季十七他们赶出来几架大小不一的耧。

    还在不停地做新耧。

    沈清棠建议他们一半人开荒,一半人盖房。

    总睡地上湿气重。

    沈清棠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秦征的家仆们伺候秦征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