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怔住。

    县令夫人也懵了。

    沈清棠甩了甩手,目光四扫,见众人忙着,没什么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才收回目光。

    县令夫人终于反应过来,捂着脸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沈清棠,“你敢打我?”

    沈清棠有些无语。

    她不明白为什么被打的人,总喜欢问她这句话。

    打都打了,还问她敢不敢有意义?

    当然,她也不是冲动才打人。

    想打县令夫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沈清紫告诉她,县令不知道她跟王员外的事,她就想打县令夫人了!

    只要他们夫妻不是铁板一块,就好说。

    王夫人脸色也不好,跟着站起来质问沈清棠,“沈掌柜,你就这么待客的?”

    她们站起来,沈清棠反而靠着长廊坐了下来,闻言讥讽地勾了下唇角,“怎么?你们自己喜欢受辱当别人也有犯贱的癖好?

    被骂了还开心地谢谢你们?”

    王夫人和县令夫人齐齐变了脸。

    尤其是县令夫人,眯起眼,逼问沈清棠,“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喜欢被人作贱、打骂、犯贱,我满足你!不用谢!”沈清棠很大度的挥挥手。

    就算她不是黄盖,你骂我,我打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王夫人皱起眉,狐疑地看着沈清棠。

    一时间摸不清沈清棠是真知道她们的秘密还是只是为了羞辱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才不管沈清棠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只知道沈清棠今日彻底得罪她了,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