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岁稚童没什么区别。
要不然能跟果果糖糖玩这么好?”
崔晓云:“……”
是这样吗?
她怎么觉得季宴时跟果果糖糖相处起来不是玩伴更像父子呢?
崔晓云也知道果果糖糖是两个父不祥的孩子。
就像他们以前村里没有秘密一样,同在山谷生活,还朝夕相处,时间长了,很多事纵使没人说也能拼凑个大概。
沈屿之泡奶粉跟他和泥一样,奶粉多了加水,水多了加奶粉。
不一会儿就泡了满满一奶瓶。
可是两个孩子都不肯喝奶。
李素问听见孩子哭的厉害,便从沈清棠房间出来,“夫君,怎么回事?孩子哭成这样,清棠还怎么能安心养病?”
沈清棠这会儿高烧还没退,人醒不过来而已。
一会儿烧退了,哪还能听得下去孩子这么哭?
沈屿之愁眉苦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泡的奶粉他们不喝。不就是奶粉加水?”
李素问试了下奶瓶的温度,皱眉,“也不烫啊?!”
她尝试着用奶瓶喂给孩子,结果两个孩子也不喝。
甚至几个人还尝试改喂煮开的牛乳。
糖糖多少喝了些,果果是完全不给面子,甚至又开始哭。
他一哭,糖糖也跟着哭。
“沈叔,要不然先抱着孩子去我家?简陋是简陋了点儿,好歹离你们家远点儿。要不然母子连心,清棠怕是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