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倏地扭向季宴时的方向。
季宴时没洗澡?
秦征和季十七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
秦征甚至忍住了打到一半的哈欠,只为瞪大眼看清季宴时。
其余人也纷纷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季宴时。
季宴时身上穿着昨天的衣服。
头发微乱。
下巴上刚冒出的青色胡茬。
都回答了沈清棠的疑问。
“卧槽!”秦征揉了揉眼,问季十七,“他还是季宴时吗?”
季宴时这丫,有很多令人发指的习惯。
其中就包括每日沐浴更衣。
以前,他跟季宴时参加了同一场战争。
秦征自认也是个干净人,但是打仗嘛条件实在艰苦,衣服脏污很正常,十天半月不洗澡也是常事。
可是季宴时受不了。
他能在寒冷的冬天,在冰上凿个洞就跳进去。
就为洗个澡。
这样一个人,一天!!没洗澡没换衣服?
季十七:“……”
他也很意外。
季宴时并不会关心他们说什么。
只是伸出手。
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盖在沈清棠额头上。
季宴时太过出人意料的动作让沈清棠来不及反应。
冰凉的触感似乎还有点熟悉?
只是……
季宴时是在试她退烧了吗?
他会关心人?
李素问恰好醒来,看见这一幕,刚想开口制止。
男女授受不亲。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季宴时放下手转身走了。
好吧!
男女是授受不亲,但不包括季宴时。
季十七和秦征的目光追随着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