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不解地看沈清棠,疑惑她怎么突然停下。

    沈清棠侧头,看并肩的向春雨,“不对啊!你和孙五爷不是说,季宴时现在孩童心智吧?谁家孩童懂男女之事?”

    既然不懂,不管那晚是不是季宴时,都跟男欢女爱无关。

    “啊?”向春雨眨眨眼,“好像……你说的对。”

    想多了?!

    沈清棠有些好奇,“你说你认识季宴时多年。他孩童时就是这般模样?”

    向春雨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小时候生过一场病。生病的时候就和现在有点像。后来好了。”

    她顿了顿,撇嘴,补了句,“不生病的还是还没现在可爱。”

    没说的是所有和以前犯病不一样的细节都跟沈清棠有关。

    “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病,是蛊。你可以理解为他中了某种很厉害的毒。”

    沈清棠:“……”

    她倒也没那么见识浅薄,最起码还是知道什么是蛊。

    不过沈清棠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狐疑地上下打量向春雨,“我之前问你季宴时的事,你宁愿把自己毒哑也不肯多说。

    这次怎么这么痛快?”

    有问必答。

    “嘿嘿。”向春雨心虚地笑了两声,“其实若不是你突然生病,我本该有事相求。”

    “跟季宴时的病有关?”沈清棠问。

    否则,向春雨不会有问必答。

    向春雨点头,“对。我和孙五爷用各自擅长的办法,配了些药给他。但是药效微乎其微。”

    沈清棠停在水稻田边,回头看着向春雨,“原来季宴时真的会有恢复神智的时候。”

    向春雨:“……”

    向春雨:“???”

    不是,她在说季宴时的病,沈清棠怎么就断定了季宴时会清醒的?

    是她哪那句话说错了吗?

    向春雨认真反思了会儿,确定自己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沈清棠弯腰检查水稻,“以前,你跟孙五爷上蹿下跳,被季宴时扔出一身伤,都喂不了他吃药。

    尤其是孙五爷,为了让季宴时吃药,去年摔断的腿,至今走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