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利索。”

    她直起身继续沿着地堑往前走,“前一阵子,你们还为了放季宴时的血跟他大打出手。

    后来他的手上有伤口,我猜应当是他自己割的吧?”

    她那时便有所怀疑,也问过季宴时。

    可惜季宴时没回答她。

    再后来把这事给忘了。

    别说指尖上一道几乎看不清的伤。

    当初捡到季宴时那会儿,他背上那么重的伤都让人容易忘记。

    虽说那会儿不熟,沈家人烦他烦的要死。但,最主要的是他给人的感觉太过强大。

    “如今,你说的是你跟孙五爷的药都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你们都能顺利让季宴时吃下药。所以秦征说的是真的。季宴时会偶尔清醒。”

    向春雨没再继续跟着沈清棠,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你这小丫头太可怕了!”

    怎么这么聪慧?

    天还怎么聊?

    “谢谢夸奖。”沈清棠弯腰扯掉地里一束杂草。

    水稻长势不错。

    沈清棠很满意。

    “谁夸你了?”向春雨忍不住快走两步,跟上前,“我是在说你吓人!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总比,太蠢被人害了好。”

    向春雨:“……”

    “这样。”沈清棠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向春雨提议,“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如果你有事求我,如果恰好还是我能做到的,那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向春雨沉思片刻,讨价还价,“不能问我不能说的。我不会故意隐瞒,也不会瞎编乱造。但是你知道了会对彼此不好的问题我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