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沈清棠点头,继续往前走。

    前边不远是一大片辣椒田。

    辣椒开的白花已经谢了。

    如今都结了绿色的果子。

    眼下,它们的名字是番椒。

    “你先说还是我先问?”沈清棠问。

    “我先说。”向春雨痛快道,“我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南疆。”

    “南疆?”沈清棠诧异挑眉,“去那儿做什么?”

    “这算第一个问题吗?”

    “当然不算。”沈清棠摇头,“这是正常疑惑。”

    “疑惑还有正常不正常?”

    沈清棠  :“……”

    突然觉得向春雨没朋友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她幽幽道:“向姐,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南疆盛蛊,那里才能找到能治他的办法。”

    蛊是活物,一般都有克星。

    而克星都在饲养蛊的人手里。

    沈清棠身体还很虚弱,才走这一段,已经有些喘。

    也可能是因为温泉边上太热。

    这个季节该与冰块为武。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双手撑在腰后,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向姐,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流放犯,不能离开北川。”

    头三年,都处于严管期。

    “这不是事。”向春雨道,“只要你点头,出城的事交给我。”

    沈清棠慢慢悠悠带路往小院走,有些好奇,“你们都能喂给季宴时药了,怎么不直接让他跟你们去南疆。”

    “哪是我们不想?是他清醒了之后就不记得承诺的事了。”

    也不一定是不记得,可能单纯不想离开。

    反正就是不去。

    头一次,她趁季宴时恢复深知跟他提去南疆的事,季宴时痛快答应。

    她跟孙五爷连夜收拾好包袱,让季宴时紧急调一队影卫过来。

    第二天叫季宴时走。

    他没事人一样,又颠颠跟在沈清棠身后,当奶爹。

    沈清棠思索再三,还是摇头,“对不起,这回我真不能帮你们。”

    “为什么?”向春雨不解,“你前阵子,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