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是舍不得,也不愿。但王爷的事都是大事,容不得你我耽搁。”
向春雨低头,轻轻摸着手中的小木盒。
这木盒中的毒物,是蛊最喜欢的。
而蛊喜欢的,对宿主必然是不利的。
她轻声道:“我不知道这玩意对王爷的伤害有多大。我没把握。”
所以她才不敢轻易尝试。
孙五爷也怕。
但他是个男人,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也知道有些事,必须得做。
王爷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再清醒过,有些事不能耽误。
他朝向春雨伸手,“给我。”
向春雨下意识往后缩手,咬了下唇,把手中的木盒举起。
门,倏地被从外面推开。
季宴时站在门口,收回手,负身而立,目光从孙五爷和向婆婆脸上扫过,淡声警告:“没有下次。”
孙五爷和向春雨齐刷刷跪在地上,行礼。
向春雨认错,“王爷,我错了。”
季宴时只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就转身离开。
临走时,拿走了门后的油纸伞。
孙五爷长长吐出一口气,“还好王爷自己醒了。”
向春雨撇嘴,没吭声。
孙五爷坐在地上,“你别不服!若不是念在你是好心为王爷考虑,这会儿咱俩就不是跪在这里了!
以前季十七他们犯错会如何,你是不是忘了?别真越老越糊涂。
也别跟着沈清棠过两天舒心日子就真把自己当普通百姓。”
向春雨脸上的不忿随着孙五爷的话渐渐散去,最终化成一声长叹:“王爷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