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一个,不偏不倚。

    幸好她有俩“奶瓶”,一人一个谁也别抢。

    两个孩子加起来三十来斤,沈清棠抱着有些吃力,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满足。

    这都是她的宝贝。

    等沈清棠喂完奶,季宴时把第二个花椒木磨牙棒也做好了。

    这回,上头刻的名字是糖糖。

    沈清棠问出刚才喂奶时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为什么突然想给他们做磨牙棒?”

    季宴时回答的痛快:“咬你。”

    沈清棠:“……”

    想起她昨天喂奶被糖糖咬的时候,他敲窗户的事。

    所以他是觉得给糖糖和果果做了磨牙棒,他们就不会咬她了?

    方才喂奶,还被一人咬了一次。

    不管如何,沈清棠还是很感动。

    季宴时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连向春雨和孙五爷都说不上他现在算什么状态。

    说失忆,也不算失忆。他其实认得以前认识的人,但是不会搭理,像是不记得以前的关系。

    说幼稚,偶尔也有成人举动。

    总之,异于常人就是了。

    越这样,他的体贴越发弥足珍贵。

    难得季宴时这么痛快会给答案,沈清棠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先给果果做磨牙棒又给糖糖做磨牙棒?你平时不是更喜欢糖糖一点儿?难道不是应该先给糖糖做磨牙棒?”

    沈清棠不能对一个外人要求他对自己的孩子平等。

    季宴时这种明显是女儿奴。

    按理说第一根磨牙棒应该给糖糖才符合他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