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春雨,眼神哀求,“向姐,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我小姨行不行?”

    林淑芸也想起来之前向春雨的话,双腿一屈,跪在向春雨面前,“婆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母亲好不好?

    我替她给你赔罪!”

    说着就给向春雨磕头。

    她这一松手,县令夫人又开始脱衣服。

    吓得林淑芸又忙起来去拦县令夫人。

    向春雨本想给王如意面子的,她手都放在布包上准备掏解药了,听见林淑芸的话顿时不乐意,“什么话?说的跟是我害你母亲一样。

    明明是她不相信我是女医非说我跟沈清棠合伙给你家这俩亲戚下毒。

    我只是想证明给你们下毒,我用不着闹的人尽皆知,可以让她回家再发作。

    明明她要跟我赌,怎么怪起我了?”

    沈清棠:“……”

    良心说,县令夫人真没说过要跟你打赌的话。

    不过也只是悄悄在心里腹诽一下。

    自己人和敌人她还是分的清。

    围观群众也想起之前向春雨的话。

    只有后来的围观群众不明所以的追问,“什么意思?之前发生什么了。”

    有好人心给他们补课:“之前这位女医想救地上那两个姑娘,药方都开出来了。

    脱衣服那个……夫人,死活不认,说人家是冒牌大夫和掌柜是一伙儿的,非说人家下毒。

    那个女医就说了一刻钟后她就得脱衣服。

    诺……刚过一刻钟,那不就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