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不这么直,选一边儿站队,都不至于被流放。”
他指了指沈清棠手中的纸笔,“倘若当初李大夫有这样能复写的纸笔,交到太医院一份,自己还能留一份存档。
纵使当时他开的药方被偷,也还能留下一份证据。
最重要的是他跟夫人伉俪情深,他是大夫,夫人却死在流放路上。”
沈清棠恍然,“这大概就是他刚才激动的原因吧?!”
她觉得李大夫刚才的激动更多的是意难平,说到一半改了主意应当是想起夫人已经离世。”
“谁知道?”秦征耸肩,跟着转身往店里走,不忘嘱咐沈清棠,“你别出去说我认识李大夫。”
沈清棠:“……”
“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四处溜达还用我说?”
秦征欲言又止,过了会儿,挥挥手,“总之,你以后遇见他千万别提我名。”
沈清棠歪头,方才李大夫在的时候,秦征似乎也没避嫌吧?!
他们也不像认识的啊?
秦征一边往外走,一边咕哝,“北川可真小,这都能遇见熟人。”
沈清棠叫住秦征,“你方才跟出去时,县令夫人的人动手了?”
秦征点头,“有两拨人。第一个是个丫环想上前行贿,结果出来一个人把她撞到一边儿,带走了。
回来的路上,又冒出一伙儿人朝裴鼎下黑手,想打晕他,被我处理了。”
沈清棠点头,“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