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也夸,“这仕女阁布置的比之前更好了些!店名也更大气了。单让我来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进你这大门。

    跟你沾光了!

    来这里什么都不吃就在这里坐着心里都舒服。”

    “可不是?”娇姨娘往外探头,“棠姑娘是真懂咱们女人这点心思。”

    “姨姨们,你们要再夸,我不用喝酒都要醉了。一会儿你们若是再跟我说什么事,我怕是要听不清记不住了哦!”

    “那可不行!”娇姨娘摇着头,不依,“我们可是来报喜的。哪怕你猜到了,我们也还是得说,我们呀!都自由了!”

    其余三位姨娘纷纷笑着点头,脸上、眼中是遮不住的喜悦。

    沈清棠这次比较配合,主动询问:“我二伯出狱了?他怎么肯放过你们的?”

    四位姨娘,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说着经过。

    二伯和二伯娘入狱后,自是受了不少苦楚。

    牢狱之灾并不比流放路上好受多少。

    他们哪里愿意在牢里待,总想着要出狱。

    这二人也不是能同甘共苦的主儿,在牢里都不关在同一间还能天天对着骂。

    狱卒们,天天看热闹看的乐不可支,很不想放他们俩走。

    二伯本来让探监的沈清冬回家想方设法凑银子来赎他们。

    毕竟文姨娘不可能自己主动回原来主家。

    沈清冬把家里能翻的、能找的、能卖的都凑在一起也不过十余两银子。

    本来文姨娘给那户人家已经当了大半年的典妻,再说点儿好话,赔个十余两银子也能过去。

    沈清冬上门求了几次,那户人家也松了口,答应和解。

    谁知,都把主家约好到县衙和解了,沈清冬却空着手到衙门里来。

    文姨娘说着眼泪都笑了出来,“你猜怎么着?”

    “沈清鸣把银子拿走了?”沈清棠猜。

    文姨娘瞪沈清棠,“你这丫头这么聪慧做什么?一点儿悬念都没有。”

    “啊?”沈清棠惊了,“还真是啊?”

    她只是随口一猜。

    因为二伯家只有这么几个人,就算出岔子也是出在沈清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