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就在沈清棠那句话之后,季宴时突然放弃了挣扎,他才能让蛊王进他身体。

    族老上下打量沈清棠咕哝了句:“奇怪了!”

    这俩人明明不是夫妻,也看不出感情多好。

    那犟种更是六亲不认,为什么会这么听沈清棠的话?

    沈清棠才不管族老怎么想,只关心季宴时的状况,“老人家,他怎么晕了?蛊弄出来了吗?”

    族老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现在蛊王也进了他的身体,他且有的晕。”

    “什么意思?”沈清棠不明所以。

    向春雨皱眉问族老,“你想让你养的蛊王蚕食他身体里的蛊?”

    族老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本是这么想的。但是眼下来看,恐怕不会顺利。”

    沈清棠一听,心猛然坠落,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若是不顺利会怎样?”

    族老歪头想了想,“大概我俩都会死吧?!”

    沈清棠:“……”

    你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同归于尽的话,合适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诧异,族老明知道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还这么做?

    就一碗热鸡汤,不至于就让他愿意为陌生人牺牲吧?

    大概看出沈清棠的困惑,族老笑笑:“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

    被识破想法的沈清棠,羞的脸颊有些发烫。

    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蛊,是毒物互相残杀,适者生存。

    曾经的南疆蛊王又能多善良?!

    沈清棠问族老,“他得晕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