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求我?”

    顿了顿,语气低了些,“不是老夫不行!是这厮……”他指着床上的季宴时,“异于常人。”

    正常人体内若是有两蛊厮杀,疼也疼晕过去,怎么可能还能有心思关注外界的动静?!

    只是,季宴时似乎就一开始就跟常人不一样。

    沈清棠接受了这个答案。

    不接受也没办法。

    很快族老嫌房间人多闷的慌,把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一家三口,不,四口。

    沈清棠坐床边的竹椅上。

    看着糖糖努力地跟季宴时单方面互动。

    她扯着季宴时的衣服,努力爬到他身上,对着的他脸咿咿呀呀,时不时还用她肉乎乎的小胖手往门的方向指。

    大意是让季宴时起来带她出去玩儿。

    沈清棠莫名鼻子酸了下。

    一个沈清棠以前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浮上心头。

    孩子真的可以不需要父亲吗?

    沈清棠自问有能力把两个孩子衣食无忧的抚养成人。

    也能做到给他们这个时代中等偏上的教育。

    因为在封建古代,上等的教育资源都握在皇家手里,不是她有钱就能买的到。

    她还有一个和谐有爱的家庭。

    可是不管是富庶的物质生活还是精英的教育亦或是有爱的家人,都代替不了“父亲”这一角色。

    沈清棠目光往季宴时脸上落了落。

    平心而论,季宴时目前来说是个好父亲。

    糖糖和果果的事大都是季宴时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