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掌柜:“掌柜这是何意?要杀人灭口不成?”

    掌柜连连摆手作揖:“公子莫要吓我等!在公子面前,谁敢说灭口?诸位在我店里遇到这等……坏人。”

    掌柜指着被秦征一手一个拎着的盗贼,“应当去报官。只是这会儿宵禁,时辰上实在不合适。另外,小店开门做生意不容易。

    若店里有人有下三滥手段迷晕客人的事传出去,于小店名声有损。

    还请各位手下留情,私了如何?”

    秦征和沈清棠对视一眼。

    秦征开口:“你想怎么私了?”

    掌柜显然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很快开口:“这两个人交给我处置。明日清早我把他们送去衙门报案。至于诸位……虽财物无损,也是受了惊吓。这样,我免了诸位的住店钱如何?”

    秦征侧头看沈清棠。

    沈清棠摇头,“不如何。先不说以掌柜先前的态度会不会放走这两个盗贼。单说我们在你店里花了钱住店,却受到如此劫难,本就是你们客栈的疏忽,你们理应负责到底。

    免了住店钱是应该。

    我们一行人赶路本就辛苦,还遇上这样的事,不光精神上受到了伤害,明日定然没精神做本来该做的事。

    于情于理,都该你们客栈赔偿我们。”

    掌柜听了这话,面色微喜,以为有戏,点头应是:“是是是,夫人说的对。那依夫人之见,我们赔偿多少合适?”

    “住店钱的十倍。”

    三间房,一千五百文,十倍,一万五千文钱。

    换成银两就是十五两银子。

    掌柜一听就跳脚:“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