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一句话叫“笑贫不笑娼”。

    沈清棠勉强算两世为人,每一世都算经过生死,见过人生起落,在某些事上看的很开。

    溪姐儿见沈清棠表情不似作伪,慵懒的姿态端正了些,坐直了身体看向沈清棠等下文。

    忙着吃芒果冰沙的小姑娘直勾勾的看着沈清棠,嘴边沾了芒果泥都没注意。

    其他装睡的姑娘也支起了耳朵。

    沈清棠不动声色地把姑娘们的小动作收进眼底,心里对被请来的原因有了大概猜测。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讨好你们,也不需要邀功讨赏。”沈清棠手搭在刚刚摞好的木托盘上,笑了笑接着道:“若是有人自甘堕落,愿意一点朱唇万人尝,或许应该鄙夷。

    只是我个人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只要不违反律法,不祸害他人,便不应该对别人的选择和人生指指点点。”

    “若非自愿沦落到这红尘之地,为何要被鄙夷或者嫌弃?”

    “况且在我眼里要嫌弃别人的职业得有嫌弃人的本事吧?倘若易地而处看她如何选择?会不会比她嫌弃的人强?是否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脱离泥潭?”

    若有本事,她可以嫌弃也有嫌弃的资格。

    若没本事,她就不配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指指点点谁不会?

    只会嘲笑不如自己的人,在别人的不如意中满足自己那一点点优越感的懦夫,不管说什么都不值得在意。”

    溪姐儿嘴边风情万种的笑凝住。

    沈清棠是在安慰她们?

    这论调头一次听,倒是有趣儿的紧。

    人人都嫌弃她们,包括那些会来搂着姑娘说情爱的穷书生,一样会从骨子里看轻她们。

    头一次,有人说,她们无错。

    吃冰沙的小姑娘成了兔子眼,红着双眼望着沈清棠,嘴要哭不哭的抿着。

    其余几个姑娘也都坐了起来,齐齐望着沈清棠,神情复杂。

    沈清棠被几双熠熠的目光望着,有些不自在,逐渐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说错话了?

    正当沈清棠打算说点儿什么来找补下好打破这近乎凝固的气氛。

    只听吃冰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