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煎熬地很。
我就在床上坐了一宿,脑子里一遍一遍完全都是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陆晋深多么卖力,杨雪绒就多么享受。
我心口难受,捂在那儿,几次躲在被子里哭得像个泪人,大概是我哭得声音太大声了,傅洛醒了。
村里早晨就有公鸡打鸣,也挺吵得,傅洛骂了一句,看到我笔直地坐在那儿,她吓了一跳:“你特么能不能出个声音,吓死老娘了。”
“洛洛。”我哽咽着,想要扑进她的怀里,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昨夜的事情。
傅洛伸手,就在我的脑子上敲了一下:“被杨家村的驴踢坏脑子了?”
我就那样抱着她,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傅洛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摸着我的头发,说我越发像个小姑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