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忌。”顾玄武像是在教导我,可是他言语之间,又像是在指点我。
他说他的纸人是会活过来的,说完这句话,他盯着我看,那眼神特别渗人。
顾玄武留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让我慢慢地把杨雪绒的八字弄好,贴在那纸人身上,他说这是要送去给杨雪绒结婚用的。
我看着那纸人,眼底起了一丝恨意,他说的没错,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我在手上划了一刀,看着血渗入朱砂,两种红色交融在一起,我用毛笔拌了好几下,才开始写下杨雪绒的生辰八字。
我坐在堂前,总感觉对面的纸人,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可我猛地一抬头,它却只是一个纸人。
那种感觉越来越深,我站起身子,拿过那对金童玉女,勾起一抹笑意,杨雪绒,既然上天给了这个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