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池茵刚高兴没一会儿,又郁闷起来:“可是那些嫔妃是不是要天天来向我请安啊?那也很麻烦啊。”
赫连川轻咳两声:“这规定还不是人定的?你若是嫌麻烦,也可以省去每日请安的礼节。”
“那还真是不错。”池茵乐了。
“而且这后宫,现在你最大了,谁也管不了你了,不是挺好么?”赫连川说。
“那……德妃呢?”
这个问题,池茵想了好几天了。
赫连川不以为意:“先把她留在宫里吧,反正她如今也不知道她已经暴露了,留着她,或许还能打听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来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说起来,也倒是朕眼盲心瞎,这么多年了,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池茵低着头,小声道:“其实也不能怪皇上你了,德妃不是自小就跟着皇上您身边的吗?”
“是啊……”赫连川冷笑:“可如今细细想来,这一切倒像是都安排好的,你可知她当初是怎么会留在朕身边的吗?”
那些陈年旧事,池茵倒还真是不记得那么多了。
“她本不是在听雨轩的,之前是在长乐宫一个大宫女身边的,我母亲每次去长乐宫都看到她受罚,觉得这小姑娘挺可怜,就向皇上求情,把她带回听雨轩。”赫连川说。
池茵怔了下:“所以她应该是被安插在原太子身边的吗?”
池茵想想,那位德妃比原太子倒是小几岁,而且以德妃这出众的容貌,时常在长乐宫出入的话,怎么都会被太子注意到的。
赫连川神情冷漠:“或许吧,毕竟朕当时是个根本不受宠的皇子,哪值得他们费这么大的心思呢,所以朕也根本没怀疑过她。”
池茵小声道:“皇上,你说过,她救过你的性命。”
“是啊。”赫连川点头,讥笑道:“可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提前设的局呢?还有皇宫血夜,那一次……若不是这林昭华劝我回帝都给父皇贺寿,我根本就不会回来。
我那夜若是不在,那么现在坐在那个至尊之位的人究竟是谁,可还真是不好说。
不过也因为这事,太后可一直记恨着朕呢,她觉得朕是故意迟迟没有赶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