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还在那儿痛哭流涕的喊冤,给自己辩护:“皇上,这,这一定是有人嫉妒老臣,才要如此诬陷老臣的!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求皇上明鉴啊!”

    “嫉妒你?”赫连川真被淮安王想出来的这个理由给逗乐了。

    “对,他们就是嫉妒老臣啊……”淮安王额头都磕红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皇上,自从,自从承康被册立为太子后,朝中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的,嫉妒老臣的人何止一个两个啊。

    他们前段时间可不久多番上书弹劾太子了吗?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啊!这些阴险小人,他们处处挑太子的错处,要皇上您废太子,皇上您不如他们之意,他们便又想出了这般阴险的法子来陷害太子,陷害老臣,这,这……

    这实在是居心叵测,歹毒无比!求皇上严查此人,还太子一个公道啊!

    老臣这一大把年纪,被人冤枉也就罢了,可太子清清白白的,为何要被人如此污蔑啊……皇上!”

    “清清白白?”赫连川看到淮安王这样都想笑,他还真是有脸说“清清白白”啊。

    关键是这淮安王在说话那会儿还时不时的用眼睛偷瞄池茵,仿佛就是意有所指,他是想说这是池茵故意安排人来陷害太子的是吧?

    赫连川真觉得这老东西是活腻了。

    “你既说太子清清白白,那好,朕倒想问问你,赫连承康他的生母是谁?”赫连川盯着淮安王,神情阴冷:“朕可记得,这赫连承康说是淮安王世子的遗腹子是吧,那你告诉朕,他的生母是谁?”

    淮安王一脸为难的:“皇上,这,这……”

    “这什么这,怎么,难道朕不能知道吗?”赫连川怒道。

    “皇上恕罪,老臣不敢,只是……只是太子,他,他生母身份低微,实在上不得台面啊。”淮安王说。

    “上不得台面?”赫连川挑眉:“如何一个上不得台面?”

    淮安王低下头:“皇上,太子如今身份尊贵,若是此时翻出陈年旧事,只怕会有损太子名声,有损皇家名声啊。”

    “是吗?”赫连川满脸嘲讽:“他身份不明,怎么就不怕名声有损了?”

    淮安王压低声音:“皇上,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