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母后教训得是。”
“最近你若无事,就在宫里多陪陪你皇祖母,还有,钦天监也帮看好日子了,你和国公府程姑娘的婚事定在两个月后,十月十八!你也该为自己大婚之事准备准备了。”池茵说。
“是,孩儿明白。”赫连承康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答应着。
赫连川顺势又在一旁问了赫连承康一些功课,赫连承康结结巴巴的,也不太回答得上来。
这赫连承康也是失策,他本以为赫连川自小在宫里没什么人教导,又在漠北待过一段时间,虽然在武道方面造诣颇高,可因为没有多少时间念书习文,哪料到这皇帝问起功课来,他自己却是什么都答不上来。
赫连川盯着下方站着的太子,没有吭声。
这样的沉默,让赫连承康更是心慌了:“父皇……”
赫连川冷哼一声:“在宫里禁足一个多月,你的功课竟无半点儿长进?”
赫连承康慌忙跪下:“父皇息怒,过几日仙鹤楼诗会,是中秋前最大的盛会,届时定会有许多有学之士前往诗会,儿臣也定当前去仙鹤楼,与一众文人交流学习,定不会让父皇您失望的。”
池茵瞥了赫连承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