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礼物。”
“原来是她送你的。”赫连川眉眼中带着几分怪异的笑:“她府里倒是有不少这种好东西。”
赫连承康低下头:“父皇息怒,儿子绝非要替昭阳姑母求情,虽然她是儿臣的姑母,但儿臣也知道她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儿子近日在宫中也有深刻反思,知道儿子这几个月来,行事太过荒唐,实在是难当太子这一职,若不是父皇母后怜悯,儿臣也不会有机会在此尽孝了。”
赫连川点头:“你过些日子就自立府邸了,也该懂事些了,朕还是那句话,这太子之位可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你若一再犯错,任凭是谁也救不了你。
可你若甘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今日所有一切,那先前的那些话,就当朕没说过吧。”
“是儿臣糊涂!儿臣是一时糊涂才被那个女人蒙蔽了双眼,求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让儿臣将功补过。”赫连承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