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我呗,我愿意学!”
“你愿意学?”福伯转过头,吃惊地盯着赵宇,“真的?!”
赵宇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后背,一边使劲地点点头,“艺多不压身嘛,只要您肯教,我就跟您学。”
福伯拿着烟袋的手,因为激动不停抖动着。当初儿子死活不愿学,现在儿子死了,指望不上了。
孙子又很叛逆,压根瞧不上中医那一套。
福伯把祖传的医术教给赵宇,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药方和诊断方法都藏在福伯的脑子里,他用心的教,赵宇用心的学。
一周过后,赵宇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和悟性,把福伯的药方全部记住,诊断之法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当然了,赵宇现在所学只是囫囵吞枣,要想学有所成,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矿场待了一周,赵宇基本上摸清楚了矿场的规律。
等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赵宇悄悄起身,猫腰溜了出去。
循着运输车的轰鸣声,赵宇来到了露天堆放场,那里堆积着白天开采出来的煤炭。
此刻这里灯火通明,一辆辆重型运输车排队等着装车。
赵宇躲在暗处,拿出偷拍专用的纽扣摄像头,仔细记录着眼前的场景。
他简单统计了一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有四十多辆运输车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