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吻之人是谁,轻薄我的难道不是您吗?我只不过是将这些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您,您又何必恼怒?”
在外头偷听的瑾鹤和宁羲的小厮,都惊呆了,若是这样,宁羲被整的那么惨,的确是情有可原。
“休要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若是觉得小女子做的不对,当时王爷分明就可以冲破内力,只不过是身子会损伤一二罢了,可是王爷并没有这么做,说明您也很想成为晗儿的裙下之臣。而我只不过是帮王爷纾解一二,回去沐浴时,可好受些了吧?”方梓鸳扭头,看见了宁羲那白玉般的脖颈如此已泛红,看来的确是回去纾解了她就说嘛,她的药,可是很好用的。
唉,有人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服软。那怎么办呢?定是要好好惩罚一下。
“你能不能矜持一些,别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