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害了她腹中的孩子。但我不后悔,血债血偿!这只是开始,既然敢回来,那我就要让她尝尝当年大小姐的痛。”
周沅听完这些,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晚娘,有些事莫要太执着了,这样会伤及自身。”“哈哈哈,听你这话,你莫非真是要与那个女人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你的母亲?”
“她不是好人,难道我母亲就是了?晚娘,既如此,我便也告诉你一些,我的母亲,她从来就不将我放在心里,我是她春风一度就有了的孩子,若不是时机不对,她恐怕便会喝下一碗堕胎药,免受十月怀胎之苦。一个作茧自缚,一个咎由自取,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