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水味仿若有撕裂时空的魔力,随着空气的流动,悄然钻进千里之外远在贺州的聂涛的鼻腔,让他的心跳不禁微微加速。聂涛又深吸了一口烟,试图借此平复那没来由的突然躁动起来的心情,但那千里之外的并不存在于聂涛时空香味,却像是一把温柔的刀,割破了他故作镇定的防线。
省委组织部大楼这间豪华办公室里的灯光,被方姊萍调至她最喜欢的暖黄色,柔和地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使她宛如从油画中走出的贵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整个空间都因她营造的氛围而变得旖旎起来。
她来到沙发前,先是轻轻将一只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指微微弯曲,感受着沙发柔软的质感。接着,她缓缓下蹲,膝盖并拢,动作优雅得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随后,她慢慢将身体向后靠,双腿顺势抬起,轻轻落在沙发上,再将双腿,交叠,白皙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修长流畅,恰似古希腊雕塑维纳斯一般完美。
她的手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轻轻划过丝袜的纹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心中涌起一丝得意,多年来对身材的严苛管理,让她即便年届五十,依旧能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随后,她身子慢慢向后仰躺,动作轻盈而性感,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在舒展身体。根本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说她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上层社会拥有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各种高科技的加持下,以当年的医疗和医美技术,让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保持着一副三十岁甚至是二十多岁年轻女人的年轻肉身,并非天方夜谭。
方姊萍将头轻轻靠在沙发的靠枕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沙发,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耳边的一缕栗色短发。
拿着手机盒聂涛说话的时候,她偶尔会轻撩耳边的碎发,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精心修剪成圆润的形状,涂抹着暗红色的指甲油,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那缕碎发被她轻柔地别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耳朵,耳垂上的珍珠耳钉轻轻晃动,似在诉说着她的优雅与妩媚。
“什么不够分量?” 方姊萍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柳眉倒竖,那精心修过的眉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