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突如其来、地动山摇的强烈地震中,轰然倒塌,化作一片荒芜破败的废墟。
李季衡全然不顾形象地哭嚎喊叫起来,声音凄厉得如同深夜里孤魂野鬼的绝望哀鸣,
在这封闭压抑、仿佛一座无形牢笼的房间里疯狂回荡,那尖锐的声音如同一把把钢针,
直直刺向人的耳膜,震得人耳内嗡嗡作响、生疼难耐。
她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
试图抓住那已然破碎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地的尊严与希望,她那修长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指尖泛白,如同在黑暗中徒劳挣扎的枯枝。紧接着,她像是陷入了疯狂的执念,
将床上的枕头、被子一股脑儿地扔到地上,枕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不规则且凌乱的弧线,
好似一颗颗被命运无情抛弃、在黑暗宇宙中迷失方向的流星;被子则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散落,
恰似她此刻支离破碎、凌乱不堪,如同一团乱麻的心情。
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些平日里从她优雅双唇中吐出的得体词汇,此刻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最原始、最粗鄙的愤怒宣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那被愤怒与屈辱填满的深渊中挤出的毒液,带着蚀骨的恨意与不甘。
她心中满是不甘,过往在情场中,都是她凭借自己的极致曲线和蜜桃臀,
还有那勾人的水蜜桃般的魅力,将男人当作提线木偶,肆意摆弄,
将那些男人耍得团团转,如同玩弄手中的玩具。她享受着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享受着他们为博她一笑而倾尽所有的快感。何曾想过,今日自己竟会遭受这般对待,
被聂涛如此无情地玩弄于股掌,像个卑微的奴仆般被肆意践踏尊严。
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与屈辱感,如同一把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利刃,将她的理智彻底切碎,
让她坠入了疯狂的无尽深渊,在这黑暗的深渊中,她找不到一丝光亮,也寻不到一丝希望,只能在绝望中不断沉沦、挣扎 。
但聂涛哪会惯着李季衡这失控的模样。
当看到她如泼妇般歇斯底里,疯狂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