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可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张立春将他那干裂、布满皱纹,犹如被岁月无情风干的树皮般的嘴唇,
缓缓凑近王星悦的耳畔,用那沙哑至极、仿佛被粗糙砂纸反复打磨过的声音,
含糊不清地低语道,说话间,嘴角依旧挂着那令人从心底泛起厌恶的笑容,一丝口水顺着他嘴角的皱纹悄然滑落。
王星悦娇嗔地轻推了他一下,这一推看似用力,实则绵软无力,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勾人的媚意,随即娇声说道:
“瞧您说的,就会哄人家开心。”
说话时,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些许俏皮与撒娇,
仿佛在与眼前这个男人进行着一场她早已熟稔于心的暧,昧游戏。
置身于那张又大又白又圆的奢华大床上,床榻柔软得如同蓬松的云端,
又好似一汪温柔的暖水,仿佛能将人整个儿轻柔地包裹、慢慢吞噬进去。
张立春早已沉醉得飘飘欲仙,全身心沉溺在这云雨迷离、奢靡至极的氛围之中,
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他与怀中的佳人,所有尘世的烦恼与纷扰,
皆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复存在。他时而猛地停下正在动作的双手,
再次将那满是岁月痕迹的嘴唇凑近王星悦的耳畔,用含糊不清、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
吐露出一些低俗不堪、令人面红耳赤到极点的话语。
与此同时,他那浑浊得如同被污水浸染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从她细腻的肌肤纹理,到她微微起伏的胸脯,眼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沉溺于肉,欲、彻底丧失理智的变态狂,
全然不顾自己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狼狈形象,在这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如同一头陷入沼泽的困兽,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
然而,就在这情到浓时、最为关键的瞬间,毫无半点预兆,崔成浩仿若从黑暗深渊中骤然浮现的鬼魅,
猛地闯入了这间卧室。他面色冷峻如霜,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眼神中透着一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