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一只在砧板上被重锤敲晕、筋骨被残忍抽去的软体动物,
在地上毫无章法、疯狂地打起滚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以一种近乎痉挛的状态,
紧紧抱住后脑勺,指甲几乎都陷入了头皮之中,仿佛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
唯有通过这样的动作,才能稍稍缓解那如汹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钻心蚀骨的疼痛。
此刻,他脸上的肌肉因剧痛而剧烈扭曲变形,好似被一只无形却力量巨大的大手肆意地揉搓、拉扯,
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在痛苦力量的驱使下,几乎全都被紧紧挤作一团,眼睛瞪得滚圆,
眼球仿佛要冲破眼眶的束缚,迸射而出,眼眸中满是惊恐与对当下这突如其来、犹如噩梦般处境的难以置信,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嘴巴大张着,如同一口深不见底、黑洞洞的深渊,
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被残忍地生生拽出,
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在房间里回荡,声声刺痛人心,每一声都像是在向世界控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由于年事已高,他的身体机能早已衰败不堪,括约肌功能更是退化到了极点。
在这突如其来、恰似泰山崩塌般的剧痛冲击下,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毫无抵抗之力。他毫无尊严地瞬间失禁,一股散发着刺鼻恶臭、令人作呕到极点的秽物,
毫无预兆地以一种近乎疯狂、根本无法遏制的态势,从他体内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窜出。
秽物肆意地喷洒在那张原本洁白如雪、触感柔软舒适的床单上,眨眼之间,
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便被彻底染得污秽不堪,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令人不忍直视、形状怪异的污渍,
恰似一幅被疯子用最肮脏颜料肆意涂抹的丑陋画作,不堪入目。
秽物还顺着床单流淌到床边,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更加恶心。
那股恶臭味,仿若一头隐匿于无尽黑暗中的无形且凶猛无比的猛兽,
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张牙舞爪地迅速在房间里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