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牙齿咬得紧紧的,面部肌肉微微扭曲,那语气冰冷刺骨,
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就像在宣判张立春和他全家的死刑,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张立春的心头。
张立春此刻已被崔成浩强大的气场彻底震慑住,像一只被猎人用陷阱捕获、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瘫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蜷缩。他耷拉着脑袋,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曾经那高高在上的傲慢与威严早已荡然无存,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悲惨的处境,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呜咽,
那声音微弱而凄凉,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命运哀鸣,又像是在向命运屈服。
“我跟你把话挑明了。我和朋友暂时没杀你,那是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但这‘暂时’可不是无限期的,是有条件的。
你要是还敢像刚才那样不知死活,敢惹恼我或者我的朋友,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而且我会让你死得极其痛苦,死得连渣都不剩,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崔成浩说这话时,双眼瞪得滚圆,眼中闪烁着凶狠残暴的光芒,
活像一只在黑暗中寻觅猎物已久、终于找到目标的恶狼,
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张立春的心头,
让张立春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寒意,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拉扯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与此同时,在贺州市公安局办公大楼内,聂涛的政委办公室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刑侦支队支队长刘成、副支队长邹当,
并排坐在聂涛办公桌对面,三人皆神色凝重,
仿佛整个世界的黑暗与罪恶都在这一刻汇聚在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聂涛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承载着整个城市多年来积累的腐败重担,
以及对社会不公现象的深深忧虑。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正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