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实话，心里话，而不是因为害怕说的场面话。”
面对林皇那严肃的目光，韩城主沉思片刻，低声道：
“如果真有人跳出来……我觉得有一半城池会跟随。”
林皇眼前一亮。
“为什么？根据是什么？”
“因为资源。”
“天下资源宗门势力得三成，七成被城池搜刮，而这七成之中，六成上交了书院，书院又将五成交给了天道城。”
“天下流民为何那么多，他们原本都可以安居乐业的，可整个东域的流民怕不是有数千万之多！”
“而且各大宗门势力早就不爽书院和天道城的压迫了。”
这时卖热粥油条的老伯笑着端上来油条，看着林皇道：
“流民都是被逼，哪有人愿意背井离乡的！”
“唉……！”
“可怜天下人啊！”
老伯的话让林皇愣了一下，几口吃完了粥和油条，擦了擦嘴。
“舒服……就这一碗白粥，又有多少人吃不起！”
“走了，韩城主，今天我们所说都忘了……对了，我想知道，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会如何选择？”
这时的韩城主不知为何，看着林皇深邃的目光，没有了之前那种害怕。
“拼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走了，老伯，走了韩城主！”
一百两银票放在了担子上，林皇带着龙江北，叶无情离开了黑水城。
韩城主看着林皇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城主大人，这油条你还吃不吃？”
“啊……！”
“不吃了，索然无味。”
“城主大人，食物的本质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没事，有些问题其实很简单，只不过就是人们不愿意去面对而已，穷困潦倒的时候说吃白粥油条是没有办法，是可怜人，以高贵的身份去吃又是体验民间疾苦，世人啊……！”
老伯摇着头，一边收拾，一边不停的感叹。
“老伯，你不像卖热粥油条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