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确实是个办法,但这不又得花钱吗?”温大山把温婉当自家孩子,心疼她赚钱不容易,也不愿意她挥金如土。
“没事,到时我们这边修一条公路连接县道,高岭后面再修一条直通九沟村。”温婉笑了笑,“村长伯伯,能花钱解决的都是小问题,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既然同意九沟村的孩子来陇上村上学,也不必斤斤计较是不是多修一条路。”
“九沟与我们陇上在一百多年前还是一个村落,后来因为土地分配意见不统一而发生了矛盾,才分成了陇上和陇下。我之前有幸看过我们的县志,才知道了这段历史,如果能借由这件事让两村重新和睦团结起来,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温婉曾站在高位,看事做事都不会局限于一处,她也习惯了从大局出发。
再来若两村重修于好,再加上道路交通便捷,两村的旅游经济发展有连锁反应,也能让两村村民共同脱贫致富。
温大山拍了拍温婉的肩膀,感慨道,“小婉,是阿伯格局小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阿伯就是挂个村长名,你以后就是咱们陇上村的话事人,我们都听你的安排。”
“这个不行!”温婉不敢如此,“伯伯,温婉还年轻,很多事都欠缺经验,以后有什么不周到或不妥的地方还需要伯伯们教导。以后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把咱们陇上村发展起来,摘掉贫困的帽子。”
“对!摘掉贫困的帽子。”温大山和温严礼异口同声。
温建国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孙女与温大山谈话,他看着孙女眼里的光,他知道,他的孙女不比男儿差,比他那远在京都的小儿子要出色多了。
“小婉,你尽管去做,按你的想法去做,爷相信,我们陇上村会因为你而变得越来越好。”
……
温大山第二天就通知九沟村的村书记江有学到陇上村的村委会谈话。
温婉也到了。
江有学虽说在电视里有看过温婉的采访报道,但真正面对面见面还是第一次。
温婉看似年轻,长相更不输那些大明星,虽身怀巨富,但眉眼却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浮躁或骄矜,甚至隐隐有上位者的气势,不容小觑。
江有学不禁暗暗叹口